第 88 章 谢弱水番外3_穿成师尊道侣后,我死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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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8 章 谢弱水番外3

  殷拒霜颇感委屈嘶哑着嗓子哼了一声,又小声地反驳谢弱水,“可我觉得你说的是真话,不是戏言。”

  闻听此话,谢弱水顿时恼羞成怒,几乎想用鞭子把殷拒霜抽一顿,最好抽得她身体裂开,说不出话只能让自己缝补才好。

  “我说的是不是真话,要你判断吗?”

  安静片刻,殷拒霜攥着衣角眼睫垂落,“那我可以给你绣香囊吗?”

  “绣什么绣,我才不想要,”谢弱水浑不在意地回答。

  “好,那我不绣了,”殷拒霜乖乖巧巧地揣手,不远不近地跟在谢弱水身后。

  谢弱水心里更不得劲,更想狠抽殷拒霜一顿,让她不绣就真的不绣了?

  什么时候这唯我独尊的魔族魔尊变得这么听话,更可恨了。

  殷拒霜慢悠悠走在谢弱水身边,陡然发现女人加快脚步,于是也急忙跟上,结果女人又走快了一点。

  来回几次,殷拒霜毫无办法只能落后半步,“司狱大人,那不绣香囊,绣别的给你可不可以?”

  谢弱水心底袭上软绵绵的暖流,她立刻回头恶狠狠地说:“我才不要你的东西。”

  “可我刚才说不绣了,你好像在生气,”殷拒霜虽然记忆全失,但心思敏锐非同一般。

  谢弱水被戳中心事,只能缄口不言。

  两人来到城外,不远处是如茵的绿草和稀稀疏疏的桦树林,颜色清淡丰茂。

  渐渐地,谢弱水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,眼里是殷拒霜看不懂的锋芒。

  她忽然想通为何上一任天道筹谋万年,还是一败涂地。

  因为她发现这个蠢货把世间万物生灵看得太简单了,天道不屑一观的生灵们,心里也都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。

  这阴影的力量或许比鬼神更可怕,会叫他们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。

  比如九弱,也比如太初。

  远处的地平线泛着幽蓝色的微光,微弱的光芒中矗立着一道阴影。

  一匹孤零零的白色骏马沉默地立在她和殷拒霜的对面,时不时打个响鼻,再低下头吃两口青草。

  “那儿怎么会有马?”

  “上次你帮我缝补心脏的时候,说过你很想去草原上骑马。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这儿有草原,还有马。”殷拒霜老老实实地回答,“所以这匹马一直跟着我们的。”

  “马是哪里来的?”谢弱水好不容易沉静下去的情绪,又立马波涛汹涌起来。

  “城外那边有一家卖马的,我之前去和他们买了马。”殷拒霜察觉到谢弱水情绪不稳,声音变得更小。

  “你哪里来的钱?”

  “没有钱,我赊账的。”

  谢弱水简直快被殷拒霜打败了,这人惯会用那张人畜无害的温雅面容,牟取利益,毫无人性。

  “人家怎么会同意让你赊账?”女人还是没忍住,多问了一句。

  岂料,殷拒霜反倒扭扭捏捏起来,“我怕

  我说了你会生我的气。”

  我再强调一遍,我对你没有感觉,谢弱水嫣红似血的唇紧紧抿着,更不可能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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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哦,那我直说了?”殷拒霜端详着谢弱水的神情,“我跟店家表示我想陪喜欢的人骑马,他说这年头很少有这么浪漫的人,就让我赊账了。”

  闻言,谢弱水面色泛红,揪住殷拒霜软软的脸颊,“你长了嘴一天就会胡说八道?什么你喜欢的人?”

  被捏疼了,殷拒霜还是睁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谢弱水,咕哝道:

  “我跟你不一样啊,每次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
  谢弱水怒极反笑,“好好好,你意思是我谎话连篇对吧?”

  “不是谎话,”殷拒霜认真地看着谢弱水,“是戏言,你刚才说的。”

  厉害啊,谁知道这么一个还需要自己缝补身体的人,能把自己堵到无话可说,谢弱水脸色一会红一会白,无奈地嘀咕道:“走吧。”

  殷拒霜呆呆地看着谢弱水,长长的眼睫扑簌簌的,“去哪里?”

  “你不是要骑马吗?”谢弱水偏过脸,“我勉强陪你骑一下。”

  她带着殷拒霜先过去把买马的钱付了。

  再回来时,殷拒霜轻巧地跃上马背,身体的疼痛让她有一瞬的龇牙咧嘴,脸上的笑容却依旧煦暖非常。

  丝锦袍子飘飘洒洒地披在身上,与这匹长鬃白马在一起的画面莫名生出奔驰的不羁之风。

  殷拒霜深深吸了一口气,顾不上冷气入肺的凉意,便弯下身伸手给谢弱水。

  “上来,我牵你。”

  比殷九弱更明媚灿烂的桃花眼,让谢弱水一时看晃了神,不由自主觉得殷九弱的确是殷拒霜的孩子,就是忧郁了一些。

  也不知太初那个狐狸精到底看上殷九弱哪里,一天天被迷得七荤八素。

  “上来啊,”殷拒霜在半空中触到谢弱水的发梢,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急切。

  “你急什么,”谢弱水排贝一样的牙齿咬紧嘴唇,妖艳旖旎的面容在故作不在意时别有一种妩媚。

  殷拒霜呆呆地“哦”了一声,正要讪讪地收回手,就被白皙柔荑握住,冰凉细腻的触感令两人不由自主一颤,心里生出久违的燥热。

  坐在后面的殷拒霜控好缰绳,长鬃白马驮着二人在夜风流转的草原驰骋起来。

  “你抱我抱这么紧做什么?”谢弱水回身捏住殷拒霜柔滑的脸颊,妩媚潋滟的眼里满是威胁之色,“不准再说什么你喜欢我的鬼话。”

  “不是的,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愿意来骑马。担心你答应和我骑马,是为了把我丢到那片桦树林里喂狼。”

  “喂狼?你哪里听说的这种话?”谢弱水忍不住翻个白眼,哪条狼敢吃殷拒霜,不怕半夜噎死吗?

  “刚才我看见有个小孩吵着不回家要看捏糖人,他姐姐就说天黑了把他送到森林里喂狼。”

  “你现在到底是几岁的智商啊?”谢弱水忍无可忍,恨不得一棍子

  敲晕殷拒霜,让她别再不停说话,烦死了。

  殷拒霜试探着把下巴搁在谢弱水肩上,沙哑地问:

  “那你不会把我丢进去喂狼吧?”

  谢弱水的耳.尖被湿.热的气息席卷,她禁不住身体轻颤,语气妖媚,看我的心情。‰[]‰『来@看最新章节@完整章节』”

  她们骑着神骏的白马,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,星空璀璨夺目,越过流水,仿佛一首婉约的歌。

  谢弱水吹着风,不知不觉潸然泪下,以前有很多次她曾独自一人纵马草原,恍惚以为那些欢乐的日子并没有逝去。

  午夜梦回才知道身后并没有那个人的体温。

  “其实你是死了啊。”她喃喃地在心里念道。

  又怎么能与死了的人再续前缘呢,又如果死去的人活过来了,那些可怖怨恨的往事是不是也跟着像幽灵一样活过来?

  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有如初生婴儿般单纯,如果可以是否要永远延续下去?

  迷茫如同瘟疫般在谢弱水心头散布开来。

  身后的人忽然大胆起来,将谢弱水柔软的蜂腰搂紧,两人的长衣在风中急振,纠缠在一起发出窸窣的摩.擦声。

  殷拒霜看着谢弱水深海一样的眼睛,哀伤情绪全部沉淀在海底,完全没有显露出来。

  觉察出殷拒霜在观察自己,谢弱水没好气地对斜眼嗔她。

  落在殷拒霜眼里,女人媚眼如丝,眼里的愠怒也非常好看,带着一种不忍欢.愉的感觉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

  “没事。”

  “可你流眼泪了,”殷拒霜一只手抱紧谢弱水,另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抚上对方的脸颊,轻轻拭泪。

  纤长骨感的指节划过唇角,谢弱水嫌弃地偏过脸,又施了个净水术替殷拒霜洗干净手,再一寸一寸地包裹进温暖的唇间。

  久违的感觉袭上,殷拒霜身体酥.软,根本承受不住过电似的感觉,止不住要收回手,却被谢弱水缠着不让走。

  “做什么要反抗我?“谢弱水依偎在殷拒霜怀里,红唇吞.吐,还坏心眼儿地用牙齿碾过。

  “我们……我们,”殷拒霜瞥见女人心醉神迷的绝媚模样,只觉得心神皆失。

  “我们怎么了?”谢弱水好笑地看着殷拒霜的呆样,往日都是殷拒霜折腾得她无力反抗,现在总该轮到她了。

  “没什么,”殷拒霜小幅度地动作,极致的美妙触感让她几乎忘掉身体的疼痛。

  谢弱水缓缓离开,又坐正身子,“不是骑马吗?你速度好慢。”

  温热散去,殷拒霜心底的怅然若失泛了上来,止不住低低地呼吸,“你怎么不……我有点难受。”

  “难受什么,还想要?”谢弱水直接冲殷拒霜轻笑,眼底满是狡黠。

  殷拒霜仍然沉浸在那种被湿.润包裹,与灵巧小舌嬉戏的感受中,久久未能言语,只是心跳时快时慢,难以克制。

  过了一会儿,殷拒霜拽拽谢弱水的衣袖,软糯地问道:

  “

  可,可以吗?”

  谢弱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,云淡风轻地问:“什么可以?”

  踌躇了一息,殷拒霜用还染着透明水.液的手戳了戳谢弱水的唇。

  天地静止须臾,谢弱水习惯性地启唇,便要温柔地细吮。

  下一刻,女人眼中的羞恼大盛,怎么殷拒霜没有记忆后,变得这么不知廉耻,还敢直接戳自己的唇。“放肆,我不让你碰,你不准碰到我一点,”谢弱水拉紧缰绳,让白马停下来,她利索地跳下马,脸色红红的,“回神界,你不准再说一句话。”

  此刻,朝阳已经升起给白云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,云间有光如金丝一样偷偷探出来,有风吹过二人的长发,流云四散变化。

  “把马牵好,给你一起带回去,”谢弱水语气凶凶的,殷拒霜连忙照做,一阵忙活。

  “以后我不准你抱我,你就不准抱。”

  “还有不准你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说话,也不可以盯着别人的东西看,懂不懂?”

  “对了,还有别人要是给你糖,你也不能吃,更不能跟着别人走,会被拐卖的。”

  谢弱水为了掩饰心里的波澜,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,发现殷拒霜一个字都没回应,像个书呆子一样只会站着。

  谢弱水一回头,便撞入殷拒霜的范围,即便肌肤还隐有裂开的痕迹,但殷拒霜依旧是令人心动的。

  她的鼻梁高挺瞳子幽深,脸颊明净红润,嘴唇娇艳。每次殷拒霜睁开眼睛的眼睛,谢弱水便会被她的桃花眼吸走全部的注意力。

  那双深邃空幻的眸子,至始至终照见的,是自己。

  “你怎么不说话?哑巴了,”谢弱水从心神恍惚的状态中醒来,“还是声带又断了?”

  殷拒霜摇摇头。

  谢弱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,“真有问题了?”

  “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?”殷拒霜语气委婉地提醒。

  谢弱水:“……”

  看着貌似懵懂无知的殷拒霜,她想发气也发不出来。

  神狱里,见殷拒霜跟在谢弱水身后,众位狱卒低头装忙,等人走后再议论纷纷。

  “我们司狱终于决定养小白脸了?”

  “那小白脸还怪美的,跟在司狱后面挺乖。”

  “就是不知道修为怎么样,能伺候好我们大人不?”

  “估计玄,她看着就肾虚乏力。”

  众位狱卒互相对视良久,齐声道:“那我们去采点补肾的药材,悄悄做成菜端过去。”

  回到谢弱水的房间里,殷拒霜乖乖巧巧地躺在床上,任由谢弱水解开自己的衣襟,开始一天的修补工作。

  本来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,偏偏谢弱水今日就是无法专心,不断回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举动来。

  没事为什么要玩弄殷拒霜的手,还像以前那样全部吃下去。

  都怪殷拒霜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,如果不是她后来还想要,自己现在也不会想那

  么多。

  感觉到此时不同寻常的气氛,殷拒霜忍着疼望向谢弱水,你怎么了,脸好红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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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谁让你看我了,闭眼,再看我把你眼睛缝起来。”

  “你怎么又生气了?”殷拒霜不明所以地坐起身,长发流泻如云,她刚拉住谢弱水的手,就感到女人浑身发热,“生病了吗,这么烫?”

  谢弱水本就身体有些许的异常情动,被殷拒霜这么一碰,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觉得殷拒霜太过没规没矩,谢弱水随手一挥将其再变回金色的小龙,正想抓在手把玩,哪里知道经过这些天的缝补休养,殷拒霜身体好了不少。

  为了避免被抓捕,殷拒霜很快从谢弱水手腕上游走,钻到被子里去。

  不知怎么地,一人一龙在床上滚做一团,金色小龙胡乱游来游去,突然触到熟悉的水.液。

  好像有一次睡觉时,也沾到过这样的水,殷拒霜在半明半暗中,一路向前,朝着水源地行去。

  香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伸出类似蛇信的物什,触上水流的源头,再被裹着越来越往里。

  “啊别,殷拒霜,你住手,”谢弱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整个人化成一滩温水似的无力将那个作乱的小金龙逮捕归案。

  听见谢弱水喊出的名姓,殷拒霜脑中闪过某种熟悉的感觉,好像曾经无数次被这个人女人如此轻声唤过。

  然而现在的殷拒霜根本来不及细想,口中尝到的热量几乎要将她融化,好不容易收回来一次,还带出一条透明的丝线。

  谢弱水攥紧床边不知是谁的衣襟,指腹用力到青白,她想要将那到处作祟的可恶小龙逮住。

  “唔,别弄了,你竟然敢……”

  女人的身上透出花的幽香和空山新雨的润泽,幽幽然地将殷拒霜的心神全部吸引。

  随着谢弱水的呼吸,殷拒霜更能感受到那两片真实的柔软度和甜美。

  虽然这女人对她很凶,很多时候还根本不讲道理,但就是对她有着窒.息般的吸引力。

  良久,殷拒霜感觉解了渴,才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,发觉谢弱水满面潮.红,已经没了和自己继续计较的力气,才敢变回人形,并且大胆地抱住谢弱水。

  “唔,不要了,“谢弱水双腿轻轻绞在一起,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剩下多少。

  殷拒霜的双眸掠过一抹暗色,她没有说话,只是将女人抱得更紧一点,透过衣料感受到如丝锦般的细腻肌肤。

  趁着谢弱水失神瘫软的时刻,她轻轻梳理着谢弱水凌乱的长发,好好地安抚着女人。

  神狱门口,谢无霜打开大门看见扶清和殷九弱穿着一白一青的同款法衣,站在清泉流响的匾额下。

  “神尊,小殿下,”谢无霜恭恭敬敬地行礼,“二位来此可是要找我师父?”

  殷九弱看了一眼扶清,女人顺势牵住她的手,语气温和,“去吧,只是帮你三位叔叔去问。”

  “好吧,”殷九弱清清嗓子,“请问谢弱

  水在吗?我有事想问她。”

  “师父刚回神狱里,见到小殿下你肯定会很惊喜的。请二位随我来吧。”

  扶清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扫神狱内部的情况,便已知晓这儿最近发生了什么。

  她和殷九弱这次过来,一是想替魔界的三王问问谢弱水是不是复活了魔尊。

  这二嘛……谢弱水作为长辈和婆婆,竟然给殷九弱送那种书过来,居心叵测,她不得回敬一下。

  谢无霜神情疲倦,将二人带到谢弱水和殷拒霜的卧房外,敲了敲恭敬喊了声师父。

  “太初神尊和小殿下前来探望您。”

  房中的谢弱水仍然处在失神之中,模糊中听见谢无霜的声音,似乎还有太初神尊那个狐狸精的神息。

  太初带着殷九弱到底过来做什么?

  她无法再思考下去,对方指.尖所过之处带来无法言喻的痒意,谢弱水感受到纤长慢慢闯进已经潮水泛.滥的翻红处。

  “好多水,”殷拒霜声音间满是软甜的感叹,却被谢弱水拧了一下。

  “你闭嘴。”

  那两片下意识地缩紧自己,殷拒霜无法忍耐般地越来越快。

  门外的谢无霜表情变得有些微妙,转过头来低声说道:

  “可能需要再等一等,师父她最近事务繁忙,可能比较疲累。”

  “嗯,那就等一等吧,“殷九弱不咸不淡地答了声。

  没想到一等就是两个时辰,她们喝够了神狱里特产的霜雾果泡的茶,谢弱水才梳洗整装完毕带着殷拒霜姗姗来迟。

  一个身形修.长气质温雅的人走在谢弱水后面一点,殷九弱抬眸看了一眼,神色复杂。

 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殷拒霜,本以为自己的情绪会大起大落,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
  她们长得有几分相似,一看就知道是母女。

  谢弱水看见殷九弱的时候,笑容温柔再看见扶清也在时,就变得有几许玩味。

  “太初,最近几日睡得可好?”谢弱水拢好衣襟,掩去身上斑驳的痕.迹,还不望八卦扶清。

  她送给殷九弱的那几本书,可不是简单的东西,足够让扶清几天下不来床。

  扶清眸光幽幽,色如白玉的指.尖轻轻拢着榉木杯盏,“托司狱大人的福,本座睡得很好。”

  “那就好,”察觉到扶清不自然的模样,谢弱水心底一阵得意。

  “我听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了?”殷九弱垂着眼睛,一缕鬓发遮住白净的侧脸。

  殷拒霜声线仍然沙哑,“嗯,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,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?”

  殷九弱看了一眼还在跟扶清暗暗斗嘴的谢弱水,低下头思索半晌,“我没有这个权力,你应该去问那个人。”

  虽然这两人的悲剧造成了自己的悲剧,但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个体,对于母亲和娘亲的感情再复杂,也不想用发泄或是毁坏的方式建立链接。

  可能她就是一个过分心软的人,看见谢弱水和殷拒霜幸福一点,自己始终空缺的那一部分心脏就会被填补上一点点。

  虽然只能有一点点,但那个位置的苦涩太多,一点甜就足够填满。

  殷拒霜心里时而迷茫,时而平静,她隐隐明白在场的三个人都与她关系匪浅。

  她想,她和那个女人应该认识了很多很多年,曾经有过值得回忆的过去,只是女人欢笑的神情下总是掩藏有哀与恨。

  “那么,见到了你,我也该走了,”殷九弱起身,十分体贴地回到扶清身边,想要扶着她。

  “你想恢复记忆吗?”谢弱水听见了殷拒霜与殷九弱的对话,便故意语气凉凉地问殷拒霜。

  谁曾想当着扶清和殷九弱的面,殷拒霜也一点不知道避嫌。

  “你希望我恢复的话就恢复,不想的话也很好。”殷拒霜笑容纯净地冲谢弱水笑。

  谢弱水皱眉,不明白哪里好,“没有记忆,好在哪里?”

  “我只要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就很好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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